宋如无措地跪在夜霄身边,将自身内力源源不断地向夜霄体内输入,边输边崩溃大骂:

    “你不要脸,你动心了是不是。你从来都不听我说,我知你嫌我心机深沉不讨喜又恶毒,可谁又不想做天真无邪的小姑娘,我要护着你呀!”

    “我个二百五,我竟真信了你的话,每日还寻唐素说你对她的情谊,我以为那情谊不过是笑话,没想我竟是个笑话。”

    “你怎么能,怎么能把自己当儿戏,不过是逢场作戏,你倒当了真!若唐素不愿救你,那你该怎么办,那我,我又该怎么办?”

    待夜霄气息逐渐稳固后,宋如方抱着夜霄嚎啕大哭。

    隐约间,有微弱的声音:

    “阿霄,我后悔了!”

    不管宋如多后悔,如今也走到了这一步。

    亦浅见此嘴角微抿,略微嘲讽到:

    “后悔有什么用,世上最难预测的就是人心!”

    白九反倒坦然:

    “想必宋如最初是觉得志在必得。”

    亦浅摊手:

    “所以最可怕的就是自以为是。”

    白九深以为然。

    宋如抹干泪,小心地将夜霄安置在洞内的石床上,然后颤悠悠地站起身,专注地凝视着她,然后小声说:

    “你想怎么活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