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蒙在哪里?”

    面对邓布利多的问题,麦格教授忽然有些发窘。

    “我把他留在办公室了”

    她意识到自己应该把戴蒙带来的,毕竟对方是这个理论的发明人,也是最了解这个理论的人——她实在是太激动了,居然连这一点都忘了?

    “噢?他说什么了。”邓布利多问这个话的时候,目光深沉。

    麦格教授没注意到他的表情,情绪略微平复之后,回想起来戴蒙的反应竟然觉得有些有趣:

    “他说他要学分。”

    “学分?”邓布利多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透澈了,“你是说——他写这个论文是为了学院杯的学分?”

    “是的,学院杯学分,他说让我把学院杯扣掉的分数还给他。”

    麦格教授看到邓布利多有些呆滞的表情,宽慰道:

    “你是不是也觉得很荒谬?这孩子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这个时候还在计较着学院杯的学分,他根本不明白他的论文有多么——”

    “你为什么不给他?”

    “——什么?”

    “学分——你为什么不给他?”

    刚刚觉得自己平静下来的麦格教授又有些迷糊了。

    是她的错觉么?为什么她觉得邓布利多的语气有点奇怪,里面好像带着一点怪罪?

    “我当然会给他,但更重要的是,你准备怎么对待他这篇论文?真要发表在今日变形术上?我恐怕猫头鹰寄来的信件能把霍格沃茨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