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先生,您怎么来了?”

    “哇,还能记起哥呢?”祁京烛故作非常难以置信的大呼着,“这不是来给你赔罪啦。”

    沈未饶总感觉,老是让祁京烛照顾她,也不好,毕竟两个人,见了没几面,这几面,都是祁京烛在消费,沈未饶过意不去。

    “请问祁先生,您是多久过来的?”

    “你醒来的十分钟前才到的。”祁京烛知道沈未饶的性格,他要说他打沈未饶昏迷的第二天就一直往这跑,沈未饶的压力又会大了几分,不好好吃饭,一心只想着来补偿这个,补偿那个。

    “祁……”

    “行了,别祁了”祁京烛拦截住沈未饶要脱口而出的话,把保温桶里给沈未饶备好的食物拿出来,暂时放到了病床旁边的桌子上,“你等着,我把医生喊来。”

    ……

    祁京烛去喊了医生,沈未饶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超级vip病房,很清净,对沈未饶这种社恐人群来说,很是享受。

    不得不说,医院照顾的很周到。

    沈未饶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却不孤独,她还在纳闷,醒来先看到第一个人不应该是贺尽灼吗?

    沈未饶已做好醒来面对贺尽灼那张像别人欠了他八千多万元的脸的思想准备,。

    她以为在梦的尽头醒来时,现实会与梦境相结合,沈未饶在梦里演练了无数遍醒来看到贺尽灼,听着他漫天卷地辱骂的场景。

    事情和她预想的不同,超脱了她的世界范围内。

    既然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贺尽灼,那他会去哪里呢。

    贺尽灼的不在场,对沈未饶而言,是好处,最起码,这些天,沈未饶就当是暂时过了个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