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尽灼点头,表示同意,符昼才答应和阿婆进屋。

    阿婆住的房子是用大棚草垛建起来的,稍微一下雨,就会坍塌的样子。

    院里养了三只鸡,四只鹅,两头牛,一头驴。

    房子不大,但收拾的很干净,很温馨。

    住在这里的只有阿婆和囡囡两个人。

    阿婆给贺尽灼和符昼沏好茶,把红色大花的不锈钢杯子端到两人面前。

    贺尽灼在市里被人抬高,照顾惯了,没能和符昼似的及时反应过来,接过阿婆手中的茶杯。

    “这是我女儿前些日子刚在城里带回来的普洱茶,算是家里最好的茶叶了,不知道合不合二位的胃口。”

    “没事,已经算是上等好茶了。”贺尽灼不善交流,符昼以防他的脾气性格按奈不住,句句都抢在他之前说,反正还没有到重要的点,“对了,大娘您家是只有您和囡囡两个人吗?”

    阿婆每逢回答这件事,就像流眼泪,囡囡懂事的给阿婆擦掉眼角的泪,鼓足了勇气替阿婆回答符昼的问题。

    “不是,我爸爸妈妈去城里打工了,他们说我乖乖听话,会给我带很多糖回来。”

    音色甜糯有力,后面的一句话,却声若蚊虫,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符昼摸了摸囡囡的头。

    小孩子警惕心不是很强,这才没一会儿,囡囡就卸下了对他们的防备。

    阿婆拿出手帕,擦了下眼睛,回归到进门前,符昼要打听的人身上。

    “刚才在外面,先生是说打听一个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