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想挣脱开,去勾沈未饶,贺尽灼不给他机会,不带留情的折断了医生的手肘。

    医生重重跪倒在地!

    医院中除去手骨碎裂的声响还有医生痛苦的嚎叫。

    贺尽灼掏掏耳朵,懒腰抱起沈未饶,居高临下的俯视了眼医生,道,“符昼。”

    符昼很快就理解了贺尽灼的意思,但还得征求一下贺尽灼的同意。

    “四爷。”

    “打。”

    贺尽灼下达命令,符昼在医生畏惧的眼睛中看见倒映出的自己,不管医生怎么求饶,符昼举起电棍,不带犹豫的打了下去!

    贺尽灼抱着沈未饶往车前走去,怀中的女人不老实的乱动,连汗毛都在抗拒贺尽灼碰她。

    沈未饶很瘦,贺尽灼抱着不吃劲,无论沈未饶怎样动,都不妨碍贺尽灼单手抱着她开车门。

    只不过,沈未饶的瘦不像是正常的瘦,也不像仅仅是饿出来的瘦。

    贺尽灼意识到有些心疼沈未饶,立刻将脑海中这些糟糕的想法赶走,又毫不怜香惜玉的把沈未饶扔到后车座上,不慎牵连到了伤口,沈未饶疼的嘴唇泛白。

    还好她穿的厚,不然就被贺尽灼发现,说她为了打胎,什么都可以不顾了。

    贺尽灼也坐进车里,坐在她的旁边,两人谁都不说话,沈未饶因贺尽灼身上散发的戾气而心惊肉跳。

    符昼收拾完医生过来,启动了车子,贺尽灼才开口问道,“是去打胎吗?”

    有声无形的风刮过沈未饶的脸蛋,在瞳孔前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