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生眉头挑了挑,心中有些不喜。

    这公孙征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要说不是故意的,他不怎么相信。

    两人虽然哥哥弟弟叫得亲热,但也就才认识一天不到而已。

    “公孙征,你身为长宁县捕头,对于如此作奸犯科之辈,却是不管吗?”

    “你若不管,那便我来管!”

    听见王春生叫自己名字,公孙征苦涩一笑,心里清楚,王春生这是心头有气。

    的确。

    作为长宁县捕头,何志平如此作威作福,他却视而不见,是他的失职。

    但他也有苦衷。

    虽然吕景逸权利大,在这长宁县说一不二,但终究朝中无人。

    真要起了冲突,朝廷一施压,吃亏的还是他们。

    搞不好,连长宁县都要经历一场政治清洗,到时候权利收归知县,他们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习宴啊!”

    公孙征苦涩的道:“哥哥也是没有办法,得知消息后,我便第一时间带着人赶了过来!”

    “就怕你做错事啊!”

    “怕我做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