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子起得太高,王春生显得有些茫然。

    “景逸兄,你可真看得起我,我若有那本事,岂会在那小小的王家村荒废如此多年!”

    在那些世家豪族,像王春生这般年岁之人,一些已考取功名,入朝为官。

    “习宴兄谦虚了!”

    吕景逸笑了笑,“能作出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这等传世佳句之人,要说没有匡扶江山之能,景逸是不信的!”

    王春生咧嘴笑了笑,他可作不了这等佳句。

    那都是诗圣杜甫老爷子作的,他王春生,不过一个文抄公而已。

    见两人半天都还在院中,公孙征不由得提醒道:“县丞大人,外面冷!”

    吕景逸这才反应过来,懊恼地一拍脑门,说道:“哎哟,习宴兄莫怪,这不是见你太激动了,一时忘了礼仪!”

    “习宴兄快请进,屋里暖和!”

    在吕景逸热情的招呼下,王春生跟着两人进了屋内。

    虽然是县丞的办公场所,但却很是简陋。

    除了一张桦木桌和一个茶桌之外,也就一个土炕,还有几个置放案牍的木架了。

    “习宴兄,县衙简陋,莫要见怪!”

    两人脱了鞋,坐到了炕上的茶桌前,王春生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屁股升起,直冲脑门。

    舟车的劳顿,以及一路以来的寒冷,顿时荡然无存。

    “景逸兄好享受啊,这么早就烧了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