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为何如此戒备?”

    刚刚进入玄武门,李元吉当即发现了不对,眉头一皱,冲着常何质问道。

    他警惕的握着刀柄,一手拉着马缰,大有察觉不对,立刻离开此地的趋势。

    常何不慌不忙上前解释道:“启禀齐王殿下,这是昨日圣人下的旨意,说是长安不宁,担心会有变故,这才加派了元从禁军。”

    “元从禁军……”李建成抬头看向城墙上屹立的士兵,轻笑着摇了摇头。

    “二郎终究是父皇的儿子,是孤的弟弟,会有什么不宁,父皇这是,唉,罢了,一会孤为他说说情吧。”

    李渊将元从禁军派到了玄武门,这是为了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纵观长安城内外,能够让秦王忌惮的便是这支禁军了。

    “难怪敬君弘今日也来。”李元吉打消了顾虑。

    方才他见到敬君弘时,心里就一直提着。

    往日玄武门只有一位将领,可今日敬君弘和常何都在这。

    他以为是出了什么变故,听自己兄长这般解释,他顿时明了了。

    原来是父皇要对秦王一系出手了。

    “大兄,你惯做那老好人,他可没将你当做兄长,他可盯着你这太子的位置。”李元吉目光闪过一丝阴狠。

    李建成看在眼里,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化作一声长叹。

    “罢了,走吧,孤会让父皇为他留下一个血脉的。”

    到了这个时候,李建成心里也很明白,不是你死,便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