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以为他这是要做越轨之事,紧紧蹙起眉,咬住了唇瓣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可他脑袋一偏,滚烫气息落在她耳畔,“真看不出你还是个洁身自好的哑巴。不过——”

    他顿了一下,沉冷语气带着轻嘲暗讽,“像你这样的哑巴,我还看不上!”

    他说着,无情甩开她。

    他的远离,让她得以喘息,她靠着墙轻轻喘气。

    除了那一晚,她和裴靖寒之间没有过太多的接触,关于他的信息,多数是从姐姐那里和报刊上。

    第一次,她认识到这个坐拥亿万资产的地产大亨和报道里的不一样,他嘴巴特别的恶毒,字字句句都能扎心,只怕是喝毒药长大的。

    她深深呼吸一口,让自己镇定一些。

    “如果裴先生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出去了。”

    她指尖快速地打下一句话,给他看了一眼,他没阻止,她便打开了办公室门。

    袁飞看着楚歌红着脸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待她离开后,才进去问裴靖寒,“裴总,搞清楚了吗?她是不是和太太有关系?”

    关于他太太韩千千的事,他只字未提,因为他很清楚,即便提了,从那个女人口中也得不到答案。

    “找人查查她。”

    “是,裴总。”

    袁飞应了一声,手机铃声在这时不适的响起。

    他瞥了一眼来电显示,就觉得头大,只好请示裴靖寒,“裴总,太太又给我打电话了?您看是接,还是不接?”

    “接,开免提。”

    得到了裴靖寒的应允,袁飞才接通了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