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裴靖寒眉眼一深,令人心悸。

    “我在女厕外看到设了故障牌,外面有两个保镖守着,还隐约听到了严少的声音,还有——”

    不等宁桑把话说完,裴靖寒已大步流星往外奔去。

    宁桑在身后就这么呆呆望着他的背影,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裴公子,何时见过他为一个女人如此着急?

    ……

    卫生间里。

    严枭粗暴地解开了皮带,把楚歌的手绑了起来,按在了盥洗台上。

    “呜呜……”

    楚歌哭得厉害,含糊暗哑的抽噎声哽在喉咙口。

    她的哭声听起来又惨又刺耳,但还是刺激着严枭每一根神经。

    他想欺负她!

    可当触碰到她时,脑子里又冒出来她被裴靖寒压着的样子,陡然间一股恼意上来,现在的楚歌可不是十五岁的少女,虽然长了一张清纯可人的脸孔,但身上没一处不脏。

    谁又知道,除了裴靖寒之外,她还跟多少男人睡过?

    情火被恶心代替,压也压不住。

    “碰你,真是脏了自己,不值得!”

    他嫌弃地扫她一眼,然后像丢垃圾一样丢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