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作坊,恶臭扑鼻的房间里。

    顾长空、谢远和陈魁安,几乎是同一时间醒来。

    谢远怒视着顾长空:“狗日的顾长空,你不是说百花楼是王爷在长安的暗棋吗?”

    “才刚到长安第一天就被人算计,老子当时就不应该听你的。”

    “我问你,那瞧着风骚入骨的沈掌柜为何要给我们下蒙汗药?”

    顾长空愤怒中带着憋屈:“我怎么知道饭菜里有蒙汗药?当时她也吃了不少,谁能起疑?”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等田老来救我们了。”

    “我记得田老跳窗跑了,万一外面有埋伏,他吃了那么多蒙汗药,被人乱刀砍死……。”

    “闭上你的乌鸦嘴。”

    “我说……。”

    一直默不作声的陈魁安突然开口:“你们先别吵,我怎么感觉裤裆里奇痒无比?”

    “嘶。”谢远吸了口气一阵扭动:“我也是。”

    顾长空懵逼道:“你们……也痒?”

    “你也痒?”

    “嗯,我刚刚就感觉到裤裆里一阵奇痒难耐,现在更痒了。”

    陈魁安脸色一变,怪叫一声:“那几个小娘们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