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欢问秦安宁:“你跟她住一起?”

    秦安宁很少跟男子打交道,有些慌乱地往孟琉璃身后躲,可惜遮挡物高度不够,她的头露在外面。

    结巴着说:“是,我们、住同一间。”

    见她如此害怕,谢长欢摸摸脸,他有这么吓人吗?

    “小琉璃,你让这位同学帮忙打听一下,刚刚那人下午去不去上课。”

    秦安宁红着脸说:“你说的是赵巧儿吗?”

    “小琉璃,你告诉这位同学,是的。”

    秦安宁脸更红了。

    孟琉璃白了谢长欢一眼:“她胆小,你别逗她。”

    当心逗出了事,你旁边那人带球跑,到时候追夫火葬场!

    秦安宁怯怯道:“书院不许我们请假,违者要被关禁闭,听说有人因为身体原因实在无法上课,都被关了禁闭,有的再也没出来,有的出来就疯了,吵嚷着见了鬼!”

    说到这,她脸上的红褪去了些,有些害怕地揪紧衣裙。

    回房路过秦安宁的院子,谢长欢看了眼门上刻着的花,花瓣反卷如龙爪,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秦安宁见他盯着门上的花看,鼓起勇气道:“这是彼岸花,传说生长在幽冥地府,我们刚搬进来的时候,还因为这朵花害怕过一阵子呢。”

    谢长欢笑眯眯道了谢,惹得秦安宁又红了脸。

    回到范九安的宿舍,里面没有其他人来过的痕迹,两人舒服地睡了个午觉,继续下午的课程。

    还是于夫子上课,和上午比起来,他像是某些欲望得到了释放一般,整个人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