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一脉,三代单传,好不容易老来得子,若萧天河战死沙场,后果不敢想象!”

    吕景逸再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脸颊已经有了些红晕,眼神也迷离了起来。

    “习宴啊,你不知道,为兄心里苦啊!”

    “为兄平生夙愿,也不过是百姓安居乐业,怎的,就如此之难!”

    “朝堂上那些达官显贵,心里就只有自己的利益吗?”

    王春生也举起酒杯,对着吕景逸敬了敬,“向来便是如此!”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啪!”

    吕景逸一拍桌子,喝彩道:“好,好一个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习宴兄,我敬你,你乃济世之才!”

    见吕景逸酒意上头,王春生伸手夺走了吕景逸的酒杯。

    “景逸兄,少喝些!”

    王春生颇为无语。

    这果酒的度数,怕是连地球上的RIO都不如。

    才两三杯下肚,吕景逸竟然醉了。

    这酒量,以后还是坐小孩子那桌吧!

    “习宴无需担心,我酒量好着呢!”